只写文,不混圈。不解答任何质疑。

【你x周深】我成功吸引了病娇的注意

完全重修。病娇吸血鬼x你

病娇深深实在是太好吃了,我也要分一杯羹。

俗套剧情俗套文学写就图个爽。

代 文 学。本质是代谁都行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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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灯初上,纸醉金迷。

 

舞池里的人群放lang的扭在一起。肉体碰撞着肉体,情yu在眼神中烧成一团。吧台处吵吵嚷嚷,沙发里坐的歪扭七八。各种烟酒和体味混和着,在闪烁的灯球下冲成yin迷的颜色。烙印在视网膜里,刺激着摇摇欲坠的神经。

 

你有些头疼。这样的地方不适合狼人,味道太次,撞得你的鼻子难受的一抽一抽。有穿着暴露的女孩走到你身边,mei眼如丝的向你举了举杯。你不耐烦地瞪了人一眼,眼神凶狠地像要吃了她一样。

 

你坐的位置偏僻,能看到角落里一些别的地方看不到的东西。有一条不显眼的通道连在包厢的后面。水晶的长帘轻晃,折射出透亮的色彩。这里似乎和外面隔开了,格调安静又优雅,像是另一个世界。

 

那里似乎有什么不同的味道。你大力在空气里嗅了一口,什么都没闻出来,还丢人地被烟酒味刺激地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
 

 

 

在你低头捂着鼻子哈气的时候,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了出来,动作缓慢的撩起了帘子的一角。周深的脸藏在阴影里,只有眼睛是亮的。他微微仰起头,露出了衣领下的喉结,随着呼吸的动作上下滚动,惹的人视线跟着看。

 

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,眼神带着无端地散漫。半晌,便百无聊赖地收了回去。手指划过水晶,磕碰出清脆的响。周深犯懒似的往后仰进沙发里,眼睫低垂:“你回去吧。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声音缥缈,带着股勾人心魂的慵懒和怠慢。

 

地上跪着的人突然癫狂的挣扎了起来。他炽热地看着周深,眼神lu骨地舔舐在露出来的白皙的肌肤上。周深半阖着眼,不在意的捋着衬衣上的褶皱。男人喉咙颤的厉害,仿佛是在压抑着极大的情绪:“您..您不能抛弃我!您不能抛弃我!您说过,您说我是您的....”

 

“嗯。”周深发出一声鼻音。终于肯抬眼正视了他,眼神爱怜像看着一条残废的狗:“你是什么?”

 

“我是...我是.....”男人额头的汗滴在了地板上。他的嘴角因兴奋而剧烈地咧了起来,话也说的哆哆嗦嗦。周深的目光让他不由自主地亢奋。不知道是从哪里生来的一股大力,使他竟冲破了身后的挟制,像一条疯狗一样冲着面前人奔了过去。

 

一阵噼里啪啦家具摔倒的声音传了出来。你刷地支起耳朵,狐疑地看向那里。两三个座位远处的醉汉打趣地看了你一眼,带着点流氓而又了然地笑去搂身边的女郎。喧闹只有一瞬,一切又都安静如初。

 

 

 

周深站着,抬脚在男人的西装料上蹭了蹭,像是在厌恶刚才踩到了什么一样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皮肤亮白。浑身上下干干净净,只有一点嘴唇是殷红的。

 

“没用的东西就是要丢掉。”他踏在男人的腹部,像踩棉花一样轻轻往下压着。那里怪异的下陷,看上去是断掉了肋骨。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的人似乎是终于恢复了清明,狼狈的哀叫着。他的手痉挛地抓着地,却不敢去碰面前人的脚。

 

周深慢慢听到了骨头粉碎的声音。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,像是一个玩够的孩子一样跳了两步又坐了回去。翘起的鞋头沾着晦暗的颜色,晃在光里,看得不真切。

 

房间里好静。男人痛苦的嘶吼声被无限的放大。周深闭上眼,手指在太阳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。他哼着不知名的旋律,纤细的小腿前后交替的晃着。半晌,地上的人便没了声息。手指因为惯性还在抽搐,瘫在血泊里像一摊烂肉。

 

“不吵闹。才是乖孩子。”他挥了挥手,示意把东西处理掉。窸窸窣窣的动静响在黑暗里,长长的血迹像蛇一样蜿蜒地拖在地上。外面依然在热闹。音乐换了,啤酒瓶蹦开的声音点燃了人群。周深透过长帘看着这帮不知所谓的蠢货,突然咯咯的又笑了起来。

 

“下一个宝贝会是谁?”他低低地呢喃,像是在和别人发问,又像是在问自己。周深舔了舔隐藏起来的尖牙,大眼睛里闪着纯真又暴虐的光。他闻了闻空气里还没处理干净的腥气,皱着鼻子从打开的天窗上一个跨步跃了出去。

 

小小的人站在楼顶上,踩着砖瓦的边缘摇摇欲坠。他晃着脑袋,在一片星辰下漫不经心地随着重力从高处落了下去。急急而过的风声呼啸着填满耳膜,下面迎接他的是车水马龙。吸xue鬼在失重的快感中张开双臂,满足地笑了起来。

 

 

 

 

味道不对劲。你警觉地站起身子,眼神盯着那处水晶帘,慢慢地一步步挪了过去。血的气息好重,像是什么东西在那里爆开了一样。这里似乎并没有人在看守,你手摸向了腰间,回头视线转过了人群,确认没有人注意你后,才一把拉开帘子钻了进去。

 

里面像是一个休息室。很宽敞,没有灯,只在最高处开了一个小窗口。月影洒进来,映的沙发颜色鲜红。周围很暗,你顺着血味向前走,看见那一滩颜色之后不由厌恶地捂住了鼻子。

 

“没想到还是真的.....”你凝重地看着这里,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准备拍几张照片。在刚按下快门的那一刻,一阵疾风突然朝你这里袭了过来。你狼狈的一躲,手机却啪嗒一声摔进了血泊里。有猩红溅上了你的脸,微微的凉意让人心慌。

 

风声接二连三的冲过来。你躲避着,在月光下惊诧地看清了眼前的东西。那是低等的吸xue鬼,是没有神智的怪物。它们张着獠牙,肤色惨白的冲过来。你看的喉头泛酸,基因里的天性让你不禁寒毛冷立。

 

为什么市中心的酒吧里会有吸血鬼?谁在指使他们?这里的老板到底是谁?你一边想一边掏出身后的枪,冲着最近的一个砰的一声砸了下去。脑壳裂开了,有白腻腻的东西滑了出来,带着呕人的味道溅了你满手。

 

“艹!”你一脸生不如死的样子把东西甩开。同伴的尸体让其他的怪物都兴奋了起来。它们争先恐后地肢解了被你开了颅了那具,又红着眼看向了你沾上液体的手臂。

 

唯一的出口只有楼顶的小天窗。你已经忘记摔进血色里的手机了,一心只想着先怎么甩开这帮天敌。窗户意外地高,奇怪的是并不是普通人能上去的高度。不过你也没时间想那些了,踩着怪物的头一个冲顶就登了上去。

 

底下传来噼里啪啦骨头粉碎的声音。其实狼人的力气很大,只是你不愿意和这帮丑东西近身打斗罢了。你翻了个身跳出去,踩在屋檐上还有一瞬间的不平衡。

 

房间里没了声息,静的像是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。那帮低能儿似乎是惧怕着这里,瑟缩地低吼着退开了。酒吧外的霓虹灯闪着耀耀的光,巨大的招牌遮住了你的身影。烈烈的风吹乱了头发,你忽然发现这里居然有这么高。

 

你松了口气。把枪甩了甩插回腰里,挑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,纵身一跃落了下去。漆黑的小道里只有一两个垃圾桶和几只卧在上面的猫咪。它们看见你倒也不慌,竖起幽幽地邪瞳古怪地叫了两声。

 

从这里转出去就是市中心的车水马龙。行人匆匆,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你是刚从一条奇怪的小巷子里走出来。你走的并不安稳,立在领子里的鼻息粗粗地喘着。各种疑问和惊险充斥着你的大脑,以至于并没有发现,路边的糖果店里有一双亮亮的眼睛,一直在盯着你。

 

 

 

 

售货员笑得甜美,手底下迅速包扎着商品。眼前的孩子是店铺里的常客,每次来总会买走一大包糖果。再加上他长得可爱,性格俏皮,店里的人无论是谁都格外喜欢他。

 

此时孩子正面向橱窗外站着,嘴里转着一颗糖。他穿着背带裤,露出的小腿细长笔直。毛绒绒的头发随着脑袋的转动一晃一晃,像是某种可爱的布偶一样。

 

他似乎是在看什么人。眼睛弯了起来,闪出狡黠又直白的光。售货员清了清嗓,冲他喊了一声。她看着小孩笑了笑,露出的尖牙衬得圆脸生动可爱。

 

“刚才是看到熟人了吗?”她笑眯眯地搭话,手肘撑在收银台上。小孩听见这话咯咯地笑了起来,嘴里咔嚓一声咬碎了糖果,甜味四溢。

 

他乖巧地伸手接过袋子。眼睛盯着人,似乎是在看她,有似乎不是。售货员不解地眨了眨眼,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。

 

“没什么。”小孩顽皮地耸了耸肩,做了个鬼脸,眼睛里有轻蔑和快乐一闪而过。他转身蹦蹦跳跳地走出了门,只留下一句费解的话:

 

“我找到了我想吃的糖果。”

 

 

 

 

周深嘴里一动一动地舔着糖,一蹦一跳地朝回去的方向走。他晃晃悠悠地拐进了小巷子,摸了摸趴在上面的猫咪:“今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呀?”

 

“唔。也不对。”他苦恼地皱了皱眉,似乎是对这个说法不满意:“我才应该是最奇怪的。对不对?”

 

黑猫蹭了蹭他的掌心。没有出声,仿佛不置可否。周深嘻嘻地笑,洁白干净的手指一下一下顺在乌黑的皮毛上,带着出乎寻常的温柔。他仰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,有点疑惑又有点惊喜:“居然还只是一个人类……果然好东西要有牺牲才会出现吗。”

 

他伸展着身体,踩着砖瓦灵巧地跃了上去。糖果袋子洒了一地,脆脆地磕在地上,亮晶晶地闪着诡异的色彩。黑猫的肉垫踏在上面,滚在石子路上发出硌硌的响。

 

 

 

月光从小窗户里照进来。周深看着屋里一片尸液四溅的场面,恶心地咧了咧嘴。他落在地上,鞋头轻轻一嗒地。掉在地上的手机边缘反射着光,落点在身后被拉长的影子里。

 

鲜红的液珠顺着重力滑了下来,流在皮肤上有粘腻的冰凉。周深倒不在意,他甩了甩,脸颊被屏幕的光照的冷白。来自市警局的消息赫然飘在手机页面上,联络不上的焦急看上去简直呼之欲出。

 

“————”他一字一句地读,嘴唇撅了起来。有黑痣衬在下面,水嘟嘟的,让人有想咬上去的欲望。自内而生的快感从他身子里冒了出来,带着癫狂的笑意。周深静静地站着,突然松开了手。白色的筒袜上染成了猩红,快乐的单边脚印在房间里踩出了一圈一圈的旋。

 

“找 到 你 啦。”天使的声音带着圣洁的笑意,在空旷的黑屋子里荡起了一波波ai昧的涟,像是蛊惑,也像是救赎。天鹅绒丝的皮套上因为重物的下陷而起了褶皱,阴影脱落在人间,蛰伏地蛮横地渗进了每一个角落。

 

 

 

 

清晨的闹钟刺耳。在摁灭第九个后,你终于堪堪赶在第十个响起前起了床。镜子里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,有点可怜地像街边拾荒的大叔。

 

你眯着眼睛,显然还在犯困。在不急不慢准备好洗漱和穿搭之后,房间里过分的安静让你终于回过来点神儿。此时楼底下买煎饼的大娘已经开始吆喝了,瞳孔巨震,你颤巍巍地转头看了眼墙上的表————已经快要九点多了。

 

啥也来不及了。你抓起了备用手机和案情的文件,冲出房门,三两步下了一楼的楼梯。这时候该说不说,交通还是最堵的。看着前面水泄不通的长队,你几乎绝望的把头往方向盘上一磕。

 

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你心大。昨晚的事经过一夜安眠后,似乎并没给你留下多少印象。你只隐约能记起一些零星的片段,古怪地有些反常。

 

在堵车的间隙你打开档案翻了起来。这桩案子是你刚带队接手的一个新活,也是你为什么会去酒吧的原因。

 

市局里闹哄哄的,大概没有人会注意你。你悄悄地从侧门溜进去,窃喜地正要往办公室走。却发现根本没有伪装的必要,因为你的同事们都聚集在一个电脑前,表情凝重又严肃。

 

老领导端着茶杯被围在中央,语气带着少有的焦急:“他的手机怎么会发来这个?昨晚上一晚上都没有消息吗?”

 

“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。”坐在办公椅上的通讯员抓了抓脑袋,手指在键盘上啪嗒啪嗒的敲:“信号本来还是在酒吧的,今天早上一看就变成了郊区。已经派人去看了。”

 

“队长不会出事吧?”有女孩已经颤抖着嗓子发出了哭腔。身边的同伴握了握她的手,安抚性地拍了拍她发抖的身子。周围没人说话,好像有着大可能的样子。

 

这什么和什么啊?你眉毛皱了起来,咳了两声大摇大摆地走上前。手刚嚣张地抬起来一半,就被领导一个大耳光抽了过去:“臭小子!在市局待这么久了,连做完任务后报平安都不知道吗?一晚上整个局的人都提心吊胆的,你他妈能不能整点阳动静??”

 

你捂着脸发懵,求救般的看向别的人。老领导气不过,薅着你梳出来的头发拽着到了电脑前。最上面的页面是弹出来的两则新消息,而令人不解地是它的发信人显示的却是你。

 

只有短短两条。字句都明明白白的认识,但是组合到一起却猛烈的灼烧着人的眼球。在你看清的一瞬间,你想起了你手里的案子。随之在记忆里浮现的还有更清晰的,是昨晚上发生的一切。

 

不知道是哪个崽种把办公室里的空调降到了17度。凉意从脚底而窜,直冲你的大脑。你瞳孔缩了缩,咬紧了嘴里的獠牙。露在外面的手臂上立起了寒毛,抓着椅背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乍现。这场即将有备而来的屠sha,单方面的爱意直指向你。

 

 

 

 


 

“你是我嵌入灵魂的玫瑰。”

 

 

“——要xun情吗?”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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